“我大你几岁。我跟着父兽,参加了这场战役。死的兽人,比这兽人冢,还要多。”夜墨脸色凝重,看着兽人冢横七竖八的尸体,搜寻着孑的身影。
兽人冢大约有五米高,夜墨将蛇尾化作了双腿,他的形态,各有异。
幼态的白蛇,战斗时的血眸和黑蛇身——
“要下去?”时止一脸嫌弃,“我可不下去,你要下去就自己下去。”
夜墨伸出一只脚,时止立马害怕,“行行行,我下去还不行。”
呼啸的风在两人脸上刮着,大雨也刮着两人都的面庞,将那两张迥异的面庞刮得唰白。
“找不到啊。”时止的视野都被大雨模糊,在兽人冢找了半天,还要避免那刺鼻的味道。
手上全都是黏糊糊的触感,时止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夜墨,你找到没?”大雨里,输出全靠吼,时止的睫毛被打成了一缕,粘连着视线。
“没有。”
夜墨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四处都是已经死掉的雄兽,万一这兽人冢再被烈阳爆晒,很有可能会导致兽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