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闭上眼就继续睡了过去。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快死了,所以什么都无所谓?”他敲了敲她这硬邦邦的床板。
明意被震醒了,扭头茫然地看着他。
裹着被子,只露一张素脸在外头,瞧着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纪伯宰软了眼神,微微抿唇:“先前给你带的葱油饼,好吃不好吃?”
眼里茫然更甚,她软软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皮:“大人给我带过很多次葱油饼,现在说的是哪一次?”
“夹了解药的那一次。”
“哦,夹了解药……”明意打了个呵欠。
呵欠打到一半,她猛地睁开了眼,吓得打了个嗝:“你说什么?”
“离恨天的解药,我就那一瓶,往后若是有人给我用这种毒,我就再无可解。”他冷冷地看着她,“你就没发现自己的经脉没有再被继续腐蚀了?”
明意彻底醒了过来。
屋子里没有点灯,她与他凑得很近,能隐隐看清他脸上的轮廓。是纪伯宰本人,不是别人在捉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