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生,二回熟,也没什么难的,总比在这里,做出些难堪之事要好得多。
想到这儿,傅半夏竟忍不住低低笑出了声。
师尊啊师尊,你竟把这事看得比生命还重要,可你的欲望却对我做出那样的事。
你叫我杀你,我偏不如你的意。
笑声刺耳,听这笑声,白敛就知道面前这女子是绝不会帮自己的了。
而他已实在不剩什么理智了,淫毒渐渐掌控身体,神志昏聩中,他看见这个红衣女子走到摆放贡品的台前,虔诚地摆了摆,然后取下了供奉在主位上的那件僧衣。
白敛自是认得的,那是师兄的僧衣。
奉若佛陀的僧衣被她铺展在地上,然后,她拖着白敛,来到这件僧袍上,不紧不慢地,脱去了白敛的僧衣,然后……是自己的衣裳。
白敛的额上已见了汗,他徒劳地摇着头,几乎是惊恐地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可在心底的某个角落,他想拥抱她。
“不!”
傅半夏的唇已经覆上了他的唇,这简直就像一把火,一把烧在他心里的火。
他忍不住把面前的女人揽进怀里,死死地抱着,几乎要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