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会说,鸢鸢连医药费都没给他结。
迟聿是胡诌的,祎书竟然也信了。
想起刚才发生的事,祎书同迟聿说:“今天各个医院外面都蹲了记者,我来的时候尽量小心伪装,结果你猜怎么着?”
迟聿没理会。
祎书接着说,那表情极其生动:“护士站旁边有个轮椅上坐了病人,那病人腿上打了石膏,明明看起来很严重,我也就没提防,可当我一问护士你的病房号,他奶奶的,那个腿上打着石膏的人倏然从轮椅站起来,亮出他的单反。”
迟聿:“……”
“他都亮出单反了我还能不知道他是干啥的,关键他还认出了我,也知道了你的病房号,最后我用钱打发了。”
祎书说得一脸心痛。
又花了一笔钱。
电话铃声响起,祎书恢复了正色:“我接个电话。”
然后起身去到窗边接电话。
一分钟后,挂了电话的祎书点开微博,看到了那些舆论热度,他沉着脸回到病床边,对迟聿说:“黎妍又借着你的热度作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