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毒的维奈说道:“小比哀兰德,你可是刺痛了?”
西尔维厉声问道:“什么事?”
“没有什么。”可怜的孩子说着去亲她的表兄。
西尔维道:“没有什么?一个人不会无事端端哭起来的。”
维奈太太道:“好孩子,你怎么啦?”
“有钱的表姊没有穷奶奶待我好。”
西尔维道:“你奶奶夺了你的财产,你表姊将来会给你家私。”
上校和律师彼此偷偷瞧了一眼。
比哀兰德道:“只要疼我,拿我的钱我也情愿的。”
“那么送你回去好了。”
维奈太太道:“这惹人疼的孩子干了什么事啊?”
维奈向老婆恶狠狠冷冰冰的瞪了一眼,可见他素来霸道,绝对不许人违拗。可怜的奴隶赶紧拿起牌来。当初人家只看中她的家私,她既然没有陪嫁,只好永远受气。
“干了什么事?”西尔维猛的抬起头来,把帽子上插的黄花震得直跳。“她就是千方百计的捣乱:她打开我的表看机器,碰了轮盘,弄断了发条。小姐把我的话只当耳边风。我一天到晚叫她东西别乱动,只是白搭,我的话好像是和这盏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