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白莫名其妙,不明白这出戏跟他爹有什么关系。
钟令仪见左右无人,又凑到他耳边说:“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这出戏是我爹写的,说是为了给我娘解闷,免得她成天泡在炼丹房里,问题是这么悲伤的结局,我娘看了还不得跟我一样,气得想打他啊!”
景白忍不住想扶额,无言以对。
钟令仪红着眼睛出了戏园子,站在阳光底下,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很快又恢复天真活泼无忧无虑的模样,笑道:“景小白,你是第一次来上邺城吧,走,我带你去吃我们河洛最有名的红烧鲤鱼!”
两人径直来到上邺城最有名的酒楼太岳楼。钟令仪人还没进去,太岳楼的裘掌柜笑吟吟迎出来,“今天这是吹的什么风啊,钟小公子竟然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
钟令仪说:“裘掌柜,你别跟我客套了,这位是我远道而来的好朋友,他可是来自美食遍地的东海溟剑宗,你可要拿出浑身解数招待,莫要丢了我们河洛人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