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苏牧来说，无所谓。
天下第一天下第二的，打自己都是一巴掌，没区别。
在白面前，自己怂住就对了。
这家伙，至少还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恶意，甚至她的三根毫毛，还救了自己一命。
此刻，苏牧收了心思，在旁边的木塌上盘膝坐下。
慢慢静心冥想，慢慢适应魂力在那杂音中的波动。
盏茶的功夫，苏牧识海之中，犼山猛然红芒大放！
而这一次，苏牧属于亲眼目睹，记忆是如何抽取的。
那犼山之中，一枝细长的树枝，红花黄果，直接伸展了出来！
这是那犼灵界之中的东西！
苏牧想到了那一片漆黑之中的孤岛，以及孤岛之上的花树。
而此刻，苏牧更是脑海中灵光一炸！
他想到了一个词汇。
天灵界！
灵界！
青龙空间，犼山空间，黑念空间，玉中老人的空间……
都是养灵的空间！
元神握法是为灵！
那么，那一个个空间，是不是可以叫做灵界？
那么，天灵界……
会不会就是一个庞大到，笼罩了整个大陆的巨大灵界？
天的灵界！
这个念头附上心头的时候，苏牧只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从苏东流那里，自己也知道了不少天灵界的事情。
若当真如此……
那天灵界的主人，到底有多强？
灵界大开，任由天下之人往复。
难道真的如前缀所示，这个灵界，是天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