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青楼不接他这个客人了,他就开始对着良家妇女下手,一些好看的,觉得稀罕的就自己关在院子里玩弄,死了随便丢在乱葬岗。”
“其他的他玩弄一次就找门路卖出去,去祸害别人,嗤!他才是个真真正正的衣冠禽兽,伪君子,真小人!”
此话一出,不仅是外面围观的百姓们惊了,就连张老爷都气的手抖,在百姓们乱糟糟的讨论声中,一拍惊堂木:“刘毅然,你所说的,可有证据?”
“当然有!我就防着他们这一出呢!没想到真的给我碰上了,证据就在我卧室床底的暗格里,什么都有。”
刘毅然说完,忽然话音一转,“不过,我儿子什么都不知道,他是无辜的,你们放他走,而且,按照他的身份,刘家那么多钱,多多少少该给他一些,让他下辈子衣食无忧。”
周婉儿刚才听到那么天理难容的罪恶,倒是没有太多的反应,此时听到刘毅然死到临头,想的竟然还是自己的孩子,反而有些差异了,果真是人老了,都容易对自己的孩子心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