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存货,没有两万两也有一万两。
“连他女儿和村长,都说的是他威胁伏家母女要放火,不是我白鹊。
“大人,您去伏家废墟也看到了:
“那些酒坛子碎片,原先装的都是他女儿自己酿的好酒,要上贡到朝廷的;
“光这酒,就值不少钱呢!
“我又不认识他女儿,如何得知这些东西的价格?
“至于‘有妻更娶’……
“大人,我也是苦主啊!
“我好好的黄花闺女,不到二十岁就跟了他;
“如今连孩子都生了,才告诉我,他在老家有妻有女;
“我、我还想告他呢!”
白鹊抱着孩子,假装要一头撞死在公堂上,衙役们连忙去拉她。
淳安冷眼看着,这女人根本没打算真撞。
县官见的人多了,怎不知白鹊的心思?
她的话虽是狡辩,可也确实有三分道理;
目前的证据,不足以让她入罪。
伏老爹行完刑被带回大牢,白鹊来看过他一次。
“老爷,我是想着,咱俩如果都坐牢,就没人替你洗刷冤屈了;
“我已经找了大魏最好的状师,只是……
“他要好多钱,妾身……”白鹊一边哭,一边瞟着伏老爹。
伏老爹忙把自己藏私房钱的地方告诉她。
伏老爹就这么日复一日地等着,白鹊再也没来过。
可白鹊也没捞到好处。
她找到伏老爹藏私房钱的地点,里面的钱已经被人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