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守年安了心,嗤之以鼻的笑了,“小女娃就你这画技,还想要装藏夭?你画的东西都令人笑掉大牙。”
暮佑隆本来对白纤意有些期待,看见她画出来粗细不一的线条,眼中蓄积起来了失望。
馆长还以为能看到什么惊世之作,见到白纤意画出来的玩意后,压抑不住的愤怒,“你让稀世博物馆给你纸笔和颜料,就画出这么个东西糊弄我?!”
“稍安勿躁。”
白纤意懒散的抬起眼皮,像是被打搅到画画了。
“这幅破画,你就算是学上一百年,也比不上藏夭!”
陈守年觉得白纤意真是侮辱了藏夭,就是一个学过素描的学生都比她画的好。
温灵得体的笑了笑,安慰道,“陈大师,你别生气,这白小姐……年轻气盛嘛!”
陈守年脸上流露着傲气,连连摇头,“这小女娃性子太野,闹出这么一场笑话!”
丁绪他们的脸色僵住,在陈守年的注视下,忍不住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