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两句简单的话能说清楚。
这种在外漂泊数年又回到家族,看似毫不争权淡如清风的人,实际上私底下处事冷厉果断,心思不会有多简单。
不知道有什么目的。
这么接近姜意意,又恰好成了她的救命恩人。
傅池宴不希望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
——海外生意混水搅局,他刚刚弄走蒋南渟,偏偏又半道出来一个许暗。
他一步步走到姜意意跟前。
姜意意没躲避,手指抵在傅池宴胸膛,让他别再过来了,保持适当距离。
“要干什么。”
姜意意话落,手指一热。
傅池宴握住她的手,放在嘴唇边亲了亲,温热的触感令姜意意心一颤,手往回缩,被傅池宴紧紧握在手心,像在抓一件喜爱的东西。
“你……”
姜意意人是震惊的,“怎么这么烫?”
他不就是洗了一个澡吗?
怎么就烧成了现在这样?
傅池宴的手心很烫,嘴唇也是,他的脸碰到她的手,他的脸也烫的要命。
姜意意把手抽出来,碰一下他额头。
果然。
真的发烧了。
姜意意没好气说:“你多大的人了?自己发烧了留在我这儿干什么?自己去医院看医生不会!还是你觉得我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