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你该知道是谁要杀你儿子!”
“就是你,一丘之貉……”
她发狂却不敢再和金兀术纠缠,只能逃命,因为后面的人已经追来.黑影闪开,她的马收势不住,已经冲了过去,远远地将黑影抛在后面.随即,黑影又闪在一边,又是七八名蒙面人冲上来,前面是一条分岔的路,为首之人喝道:“人往哪里去了?”
“左边?”
“右边?”
“分两路.一定要杀掉那个小孽畜.”
“是.”
……
马蹄声消失,金兀术又才从灌木后面闪身出来,往前几步,怅然地看着前面怡园里冲天的火光.下这样的毒手,除了赵德基还能有谁?想必正是花溶没有让他的图谋得偿所愿,现在,先杀了她的儿子来个下马威.纵然是金兀术,此刻也对赵德基的寡廉鲜耻毛骨悚然,杀岳鹏举,杀岳鹏举的儿子,只剩下花溶孤身一人,任他玩弄?赵德基打的竟然是如此狠毒的主意.
兔死狗烹,鸟尽弓藏,自古皆然.大金的宗翰,谷神等悍将要死,大宋的岳鹏举也要死.为人臣者,无论多么位高权重,都逃不过帝王的掌心.要想主宰自己的命运,必须自己为九五之尊!他自言自语,笑得十分得意:“岳鹏举,这就是本太子和你的区别.你的命运是别人主宰,我的命运是自己主宰.只可惜花溶不懂得这个道理,才跟着你白白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