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俺爹病入膏肓,你们能不能救?”李强斜眼问道。
“哎,绞肠痛是不治之症,不知难倒了多少前辈。”那十多个人神情一滞,又满脸惋惜地摇头叹气。
“那就是说不能治喽?”
“发病之初还可以,可后面就……”
李强不给众人说话的机会,声音抬高了十八度:“你们既然不能治救不了俺爹的命,又说不出个子丑寅卯。那在这里喧哗作甚?劝说俺放弃是何居心?”
“小兄弟,我们也是为了你好!”众大夫被说的尴尬。
“俺用得着你们来?”李强脸色不好看,指着这群大夫:“治不了的病,你们就说回去吃点好的吧!早晚都是死,梁山有办法,如何不能尝试救治?只看到有风险而不敢,像狗一样苟延残喘的等死。你们这群家伙能力不行,偏偏就会嫉贤妒能。”
汉子越说声音越大,越说脸上越不愤,又吼又叫。把一群各地赶来的杏林医师说的脸色涨红低头。尤其是十多个跳得最欢的家伙脸色涨红,气得发抖。指着青年嘴皮子发颤,“你你你……”个半天。
“哈哈哈,好啊!小伙子说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