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杀人灭口,便说明这枚青玉玉佩的主人十之八九就是真正杀害和乐县主的凶手。”
“这般重要的线索,你竟透露给他人,却仅仅只是因为你与他之间的感情,让你坚信他不是凶手!”
“傅青鱼,你认为这个理由不可笑吗?”
傅青鱼皱眉,“我不是因为跟飞凡的关系就认为他不是凶手,而是基于我的推断。”
“什么推断?”谢珩逼问。
“不管是从作案动机,还是作案时间,他都不符合。”
“作案动机不提,单说作案时间。你为何就能断定云飞凡没有作案时间?”
傅青鱼顿了一下,才接着说:“因为和乐县主被杀的那个晚上,云飞凡跟我在一起。”
谢珩:“……”
好啊!原来那晚他们在一起!
谢珩盯着傅青鱼,一时已完全找不到语言。
傅青鱼有些不自在的转开视线。
谢珩握紧袖中拳头,一甩袍袖转身往外走。
晨夕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赶忙跟上去,“大人!”
傅青鱼知道谢珩误会了什么,不过她并不打算解释。
她跟谢珩的关系在秋离山脚下的时候本就该断的彻彻底底,只是兜兜转转,她进了大理寺当仵作,而谢珩竟然就是大理寺少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