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婚事不管是您的主意,还是沈家的意思,都快些打住吧!”靖王没有一味偏颇自己的母后,而是就事论事说了公道话。
“牧尘,你跟母后说句实话,你是不是看上云家那丫头了?”仁寿太后藏在袖子里的手,慢慢握紧了。
长长的指甲刺得她掌心锐痛。
“母后,没有的事情。”靖王矢口否认了。
只是,又圆又亮的鹤眼难掩笑意。
“你别以为哀家整日在皇宫里,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听说为了帮云锦婳讨回欠债,你故意难为平阳侯府来着?”仁寿太后怫然不悦。
自己亲生的儿子,都问不出实话来了。
“母后,儿子哪里是帮云锦婳?我不过是为了四万两银子的利息不落入他人之手。只凭着您宫里的份例和儿子的俸禄,日子实在是过得捉襟见肘。”靖王竭力撇清他和云锦婳的关系。
“那你还支持她去幽冥谷,后来又单独去见她,这都是为了什么呢?”?仁寿太后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