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生命?”自认为比较了解枕边男人的王妃不解。
“说不上来,有时候看她像对女儿一般,有时候,又想小小的收拾收拾她得意的小模样。”
已经不是听到自己男人提一个姑娘,有些微妙的情绪是正常的,王妃看着自己身处的王府,如今她是这个府里的女主人。
作为一个大臣的女儿,没有成为内宫妃子,而成为皇室宗妇,还是比较相熟的男人,已经不能要求更多。
可是这时候她终于明白了,他们夫妻和睦,还不到相敬如宾的距离,可是作为京城出身的女子,她身上,从来都绑了一根绳子,从来,不能给任何人,乃至自己带来一丝自由的风。
从一个地方换到另一个地方,只不过是鸟儿早上觉醒的那根枝丫不同罢了。
作为女人,她知道自己最重要的男人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对另一个女子另眼相看,那是他闻到了对方身上自由的风的味道。
并且,在自己不知觉的情况下,为对方珍惜着。
她知道孙巧儿进不了门,也知道这个姑娘对于王府富贵完全没有意图,更知道自己的男人,于对方,是一种寄托的情念,与情爱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