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你的猜想罢了。目前为止,我们只接触过不同的文化,从未发现不同的智慧型物种,因此无从判断双方的器物会有多大差异。”
“鱼类、海豚、企鹅、乌贼,乃至并非源自地球的围韧——姑且假设其他几种都是地球的物种——这些生物解决在粘滞介质中运动的办法,都是将身体演化成流线型。因此,它们的基因构造虽然截然不同,外形却没有多大的差别。文明的产物也可能如此。”
“乌贼的触手和围韧的螺旋振器,”裴洛拉特反驳道,“彼此之间有极大的不同,也跟其他几种脊椎动物的鳍、蹼或鳍状肢没有相似之处。而文明的产物也可能如此。”
“无论如何,”崔维兹说,“我心情好多了。跟你胡扯了这么一大堆,詹诺夫,我的神经不知不觉松弛下来。我猜,我们很快就能知道将遇见什么。那艘太空船无法和我们接驳,所以不论上面是何方神圣,都得借着旧式的索链摆荡过来——或是用什么方法,驱策我们两人荡过去——因为‘自动对接锁’派不上用场。除非上面真是什么非人生物,拥有全然迥异的接驳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