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冰听他的话中似是另有所指,可并未听出是何意思,因而也没有去接口,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心中却颇觉奇怪:“这大魔头很少会有如此感慨的,今日这是怎么了?”
柳志远微微叹气,轻摇着头,神色如常道:“不说这些,对了,令堂的身子可无大碍罢?”
说到自己的母亲,陈冰一改方才沉稳之色,轻抚自己胸口,略带侥幸的说道:“我娘挨了那一脚后当时就吓死我了,好在牛郎中看过了,并无大碍,哼,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陈廷俊以后就别想过好日子了!”陈冰想到适才的情形,仍是显得有些心有余悸。
柳志远毕竟是个少年人,他有些懊恼的自责道:“他动手之时我已暗运掌力护在了你的身侧,他不会武功,有我在侧,他是决计伤不到你的,可没曾想令堂却冲了出来挡在了你的身前,这一变故来的太快,让我很是猝手不及,我想出手相救已然来不及了,哎,若我能思虑的再周全些,令堂她便不用挨那一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