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这些绣衣缇骑,还从来没见过自家指挥使笑过。
哪怕是面对强大的权贵们,自家指挥使也从来视之为蝼蚁,根本不会让她心境出现半分动摇。
然而,眼前这个小混混一样的龙王殿龙王。
却让自家指挥使极其罕见的失态了。
绣衣缇骑们对此既震惊,又愕然。
落在季汐身后的萧无无,目睹了这一切后,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叶寻门下,若说谁才是当之无愧的首席大弟子,或许还会有些争议。
但,女弟子中以季汐为首,男弟子中以萧无无为尊,却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因为他们是同一天拜入叶寻门下,也是最早一批成为叶寻弟子的人。
至于另一个跟他们一同拜师的凌空?
不好意思,他已经被所有弟子,自动排除出角逐大师兄之位的资格。
原因无他,凌空实在不靠谱!
所以,萧无无自认为他比起其他师兄弟,要更了解季汐一些。
甚至对于季汐最早先时候的模样,他还记忆犹新!
他很难想象,当初一口一个本帝,动辄本帝行事,何须向尔等解释的精神少女,有朝一日会在一个拉胯的不能再拉胯的小混混面前失态。
“莫非是……宿命之敌,又或者是两极模板先天自带的不可调和?”
萧无无暗自嘀咕了一句。
他隐隐觉得,真相或许就是这个。
肖阳是气运之子,主角模板,萧无无早已知道,是叶寻亲口告诉他们这些门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