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想跟新媳妇后边转悠呗。”凤贤讽刺道。
“你千万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桂卿回击道,然后又问,“另外,喜烟你也没少拿吧,伙计?”
“端盘子干活的时候想到你了,”凤贤嘿嘿笑道,到死都改不了随时随地犯贱的老毛病,同时对桂卿的问话毫不在意,“等晚上干真事的时候就不带你玩了。”
“猥琐男一枚!”桂卿直言道。
“龌龊男一个!”凤贤顺口回击着,然后突然又想起了一件别的事情,于是继续言道,“不过,我再猥琐也不如恁办公室的那个狗东西猥琐,他才是天生的纯种贱男呢,而且血脉优良,质地坚硬!”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这家伙据说下一个月也要结婚了。”桂卿由着闻景的婚礼忽然想到了彭云启马上要结婚的事,所以就不由自主地在凤贤面前提起了这等腌臜事。
“哎呦,他结婚关我屁事啊!”凤贤非常厌恶地脱口而出道,似乎一心想要把在桂卿胃里蹦跶的那只癞青蛙给拽出来慢慢地把玩一番,然后再给送回去,让其再进行一番更大的作为。
桂卿笑笑不语,觉得对方的话不无道理。
“那个啥,”凤贤像个短臂猿一样仰天长叹一声,然后思路一转又嬉皮笑脸地说道,“马上咱两人又该掏钱喝喜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