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远看了一眼跪倒在地,痛哭流涕的陈羽白。
“陈羽白,你违抗家规,私设宝坊,我现在要将你逐出陈家,你可有异议?”
已经认命的陈羽白并未像之前那般吵闹,他双目无神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有气无力的对李秋远说道:“没有!”
“好,既然没有疑议,那你现在就不再是陈家的人了,从今以后,陈家有事,不需你陈羽白帮忙,你在外面惹下事端,也不要再提及陈家的名号。”
“自今日起,陈家与你井水不犯河水,陈家若是有人敢与你再行勾结,那就一律逐出陈家,依家法论处!”
说到此处,李秋远略一停顿:“不过你现在也可以将功赎罪,如果陈家有人与你共同合谋开设宝坊,那你也可以将事实如实说出,如果一经查验,信息属实,那我也可以考虑对你网开一面!”
听到这带有诱导性的提示,陈远桥顿时有些急躁:“李秋远,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想将我们全都拖下水不成?”
“二叔,我不过是按照家规提醒他一句而已,那鸿运赌坊的规模着实不小,我感觉单凭他一人恐怕难以支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