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令春花没想到的是,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长松竟是对着凛凛长枪丝毫不躲,反而迎上:“为什么查封松柏楼?钰王的信物又何在!”
“令牌在这儿!”春花将令牌一晃,“至于原因嘛,你不是最清楚了吗?”这般说着,她故意以轻浮的目光在长松身上刮过。
长松被她看得脸色一白,不过还是保持冷静,正准备转身上二楼,却被春花一把钳住:“都给我上!”
春花身后闯进来的侍卫立刻冲进松柏楼,该砸得砸,该砍得砍。
毕竟春花在来的路上好好传达了“钰王的命令”,要好好招待松柏楼。
长松只能眼睁睁看着侍卫蜂拥而上,把松柏楼砍得七零八落,还有一队侍卫已经上了二楼,看着他们一个个踹开了二楼的门,长松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侍卫目瞪口呆地看着屋内的景象,每个雅间之内都是两三人一间,穿戴整齐地坐在桌前谈笑风生,看起来十分正常。
只不过其中有一间,碎掉的酒杯连带着水渍瘫在桌子旁,但是一眼瞧去也没有什么异常。
长松见此松了一口气。
春花却是有些疑惑,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松柏楼是个男娼馆吗?这不看起来也挺正常的?
“你们在做什么?”带着怒气的质问叫停了侍卫们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