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榕冷冷一笑:“说吧,什么因?”
时念叹气,语调沉重:
“就在刚刚,我确诊了。”
谢榕有点慌:“确诊什么了?”
“确诊为懒羊羊,因为我又懒又爱拖延又喜欢睡觉,借口还超多。”
“???”
“还被确诊为端妃,一直活着,但每天都很虚弱,压根下不了床。”
“时念!!!”
谢榕的声音提高了八个度: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冲到你家,把你从床上揪下来斩首示众?”
说归说,笑归笑,提到工作,时念还是强打起精神坐了起来。
不是她热爱工作。
而是她心地善良,不想给同为牛马打工人的谢扒皮添麻烦。
“我的头说它现在还不想和脖子分家,但我的肚子说它现在很饿,急需一个超大份干锅牛蛙加米饭来填补空缺。”
谢榕:“……外卖来之前你没进公司的话,摆在你面前的只有干锅蛙骨架。”
“得嘞!”
时念挂掉电话,滚下床前还不忘给何悦悦发条消息,让她提前收拾一下,并打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