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又一遍,周而复始。
走着走着,她脑海里莫名浮现出傅司寒的身影——
他冲进浴室愤怒的吼她为什么不听话又伤了她自己;
他一遍遍的低声重复说:“言晚晚,我不嫌弃。”“宝贝,没事的。”“宝贝,对不起。”
他为了让她好好吃饭,每天不怕公司人笑话的将她带在身边;
他会别扭的说:“摔了活该,腿是你的。”
他带着她去苏家“出气”,因为她,他对与自己有千丝万缕关系的苏家毫不客气;
他半夜醒来,即使不高兴到极点,还是臭着张脸为她清理,掌心轻轻按摩她的小腹;
最后他说:“晚晚,是不是我答应离婚,你就能好好吃饭了?”
晚晚从来没见过如此妥协的傅司寒,他一而再再而三妥协,甚至让她感觉到了他的……卑微。
可是,她跨不去心里的坎,克服不了对那场差点实现的强1暴的心理阴影,也对自己腿和未来感到未知的恐惧。
等晚晚意识过来的时候,眼眶已经是一片湿润,眼泪滚出眼眶。
不是不爱,而是找不到继续坚持和一起面对的勇气。
言晚晚始终没有靠近窗户。
否则就会发现那辆银灰色的兰博基尼从下午就一直到停靠在公路旁,驾驶位上的男人指间的香烟没有断过,那或明或暗的猩红色火苗宛如午夜的恶魔心脏,一跳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