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真的,他这人少有生气的时候,一般都是将人家当成不存在。“
......
时至亥时初(21点),大家才从木兰苑散去,各自回院子里休息了。
容国公与容国公夫人武将出身,并没有什么讲究过年要守岁什么,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想守着就守着,累了就回去歇着去。
谢宜笑跟着忙了一天了,也有些困了,回去路上还打了几个呵欠,容辞见她冷得不行,却有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便蹲下来背她回去。
今日他们来木兰苑的时候没有带上婢女,回去的时候也是他们两人。
今夜的天空没有月光,还有些暗沉沉的,天地被大雪覆盖,一片白皑皑的,映照出天地雪白的模样,风吹来寒枝微微摇曳,有白雪纷纷而落,地面上已经清扫过的路面上又落下了几片雪花。
谢宜笑靠在他背上,睁开眼看着前面的路,只见前面的路蜿蜒,天地一片雪白,路边的树木上偶尔还挂着一盏照明的灯笼。
她看着看着,又没有那么困了,于是便伸手戳了戳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