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昭只是说个假设,柳叔却只觉得这一切仿佛都曾经发生过一般,丝丝寒气透入脊背,寒得他浑身发冷。
“虞崇……他只不过是庶出旁支怎敢肖像老爷留给您的东西?”
虞昭打断柳叔,“柳叔,咱们来京城的消息已经散了出去,你可曾看到阿耶留在京城产业里的管事,掌柜来找我?”
柳叔那张坚毅的脸有一丝皲裂。
虞昭冷静地看着柳叔,清冽声线里透着无情,“我如今只是一介任人宰割的孤女,若不立起来,像今日那般恶毒的毒计往后只会更多,我阿耶那些产业也休要肖想。”
柳叔一抖,脑袋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他整个人都清醒过来,抖着唇,看向虞昭那与老爷六七分相似的面容,断肠般的心疼。
他跪在虞昭面前,沉重之中又多了些坚决,“小娘子放心,老奴就算舍了性命,也会保全小娘子。”
虞昭将他扶起来,压低了声音,“我知柳叔心意,只是如今咱们四周危机四伏,又处于劣势,我才不得不将这些都挑明告知柳叔,还望柳叔处处警惕,切莫着了人的道。”
柳叔重重点头,“老奴知道。”
与柳叔说通,柳叔自然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