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好奇你可以过去看看,从下颌角中间的位置,四十五度向上提,就能把面具脱下来。”
余城谨转身,往宿舍楼门口走去,又补了句,“记得早点过来睡觉。”
“阿谨。”姜盐攥紧拳头,有些不安,“究竟哪些事,是你安排的?”
余城谨回身,整张脸在灯光笼罩下,显得模糊,看不清表情。
“除了暗道是意外发现,其他一切,或多或少你都可以认为在安排之下。”
简而言之,小到在乡下接到梅双蕖,甚至拿到写有福北街精神病院地址的纸条,再到突然在病床底下发现的单据,无论是不是余城谨布局,都在他掌控之下。
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引出梅双蕖,拿到覆灭几家的证据。
姜盐听得心哽。
她很想转身就走,但不能走。
答应了他,等他好了,再离开。
“我知道了,你说得解释,除了这些,还有什么?”
余城谨看着她的目光里爱意很浅。
自打她说完会离开以后,他的态度就开始若即若离。
他思索片刻,语气没有什么温度地说:“姜姜,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能把所有一切告诉她。
姜盐心痛难耐,“你信不过我。”
余城谨点了点头,很清楚地承认。
他试图说服过自己,姜盐和其他人不一样,应该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