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第一时间我并没有接。
其实我觉得,这应该是常伶给我的某个东西,但是我想我已经不需要了。
于是我拒绝道:“算了,这个还是你拿走还给她吧!”
“雇主说了你会这样说,所以她让我告诉你,这里面,是你们所有的回忆,现在的她已经没有资格去保管了,就交给你保管!”
看到张成功这样说,最终我还是收下了这个钥匙。
但是我现在却没什么感觉。
有时候情感是很奇妙的东西,上一秒它可以让人痛得死去活来,下一秒,他就可以让人面无表情。
我一直在想,或许是我自身免疫力已经增强到百毒不侵了。
拿着钥匙回到房子,我在熟悉的消防栓找到钥匙,打开房门,我没有洗澡地躺在床上。看着窗户外的大理。
这又是一种让我难以忘怀的感觉,或者说二零二三年一直是一个难以让我忘怀。
抽着烟,我看向了洱海。
今晚我很听妙姐的话,我知道,她是怕我在做出什么震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