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晨偏头看向她：“雪儿，别刺激他了，说正事。晨曦尸骨未寒，我们每一个人都睡不好觉。我们现在要理清思路，保持清醒才能抓住凶手。你曾经是晨曦最好的朋友，有很多和她的回忆，说不定能想起什么。”
宋灵均缄默了一阵，点了点头。冉雪见状后撇撇嘴，努力调整自己的表情。
冉雪仔细回忆了三年前她做澳洲演唱会项目时晨曦的状态，以及晨曦介绍山田、赵琦、秦文朗给她认识的细节：“那时候晨曦是天之骄女，多少投资商主动找上门啊，所以我也没多想。我打听到，这三个人都是‘高乐俱乐部’的成员，这个俱乐部，入会复杂，比起线下聚会，他们更热衷线上交流，有时候他们也会相约一起去赵琦的‘up’酒吧。而女人一旦得知他们是该俱乐部成员后，会给他们一个不错的印象分。”
“为什么？”宋灵均不解。
“因为加入高乐俱乐部，除了需要有财力，还需要在十分钟内做完一套智力测试。秦文朗能在十分钟之内背完自己所在地的任何商家坐标；赵琦是哥伦比亚大学经济学硕士；至于山田，你可能不知道，他曾经和你一样，是一名建筑师，拿过建筑界的Open Architecture Prize（开放建筑大奖）；在多年后，你也拿到了这个。不同的是，他在拿到大奖后退出了建筑界，专心打理家族事业，所以你可能不知道他。你因为热爱而投身建筑业，事业蒸蒸日上。”